ST起步2021年年度董事会经营评述

ST起步（603557）2021年年度董事会经营评述内容如下：

一、经营情况讨论与分析

报告期内，公司实现营业收入105,006.85万元，同比增加35.78%；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22,852.62万元。公司在报告期内主要着力于完成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

1、加强内控管理，提升公司治理水平

因前期存在关联方非经营性资金占用、违规担保情形及印章管理存在重大缺陷，公司2020年度内部控制被出具否定意见审计报告。公司积极整改，截至2021年4月27日，上述占用资金及利息已全部收回，违规担保已全部解除；公司以此为戒，加强合规管理，严格公司治理，制定、实施了《起步股份印章管理规定》，全面加强印章管理使用，规范公司及其合并报表范围内子公司的印章管理，实现印章管理的制度化和规范化。加强、完善了流程管理、审批制度、资金使用等环节的内部控制，建立起健全的内部控制体系并运行良好，为公司治理水平的提升奠定坚实的基础。

2、完成控制权变更，化解公司经营风险

因公司股票被实施其他风险警示等原因，公司融资难度增大，流动资金周转困难，出现严重的经营风险。2021年10月24日，香港起步与湖州鸿煜签署《股份转让协议》，香港起步向湖州鸿煜协议转让其持有的143,843,689股公司股份，2021年12月20日，完成股份过户登记手续，公司实际控制人由章利民先生变更为陈丽红女士。控制权变更完成后，公司控股股东湖州鸿煜及实际控制人陈丽红女士通过多种途径帮助公司化解危机，经营逐步走向正轨，避免了系统性风险事项的发生。

3、不断加强品牌推广，积极承担社会责任，打造优质儿童品牌形象

报告期内，公司始终坚持以用户为核心，以“专业爱孩子”的品牌理念为指导，持续推进ABCKIDS品牌的专业化形象打造。以品牌影响力提升为目标，公司着力布局高铁、电梯广告等媒体，借助媒体平台曝光量大的优势，精准定位目标消费人群，为品牌打开传播新局面，不断夯实并积极提升业内品牌地位。为打响品牌知名度，公司在对自有IP爱宝的品牌化升级的同时，不断引入“会说话的汤姆猫（300459）”、“TEDDYBEAR泰迪”等外部优质IP，为ABCKIDS品牌带来了更大的品牌赋能，向消费者传递童趣、健康、快乐的品牌个性。2021年7月，河南发生特大暴雨灾情，公司积极响应，捐赠零售总价值6,000万元爱心物资，支援灾区，以实际行动践行“专业爱孩子”的品牌理念，提升公司品牌形象。

4、优化公司经营模式

受疫情影响，行业营销环境和消费环境发生巨大变化，传统线下销售转至线上，线上销售额猛增。为顺应行业发展趋势，公司加大线上业务、新零售业务布局，提升全渠道销售能力。公司与天猫、京东等知名电商平台展开了良好合作，保障品牌销售渠道的稳定顺畅与快速响应。同时，公司积极探索网络直播、小程序等新零售工具，开辟新的业绩增长点。报告期内，公司实现线上销售25,967.05万元，同比增长74.90%。

5、拥抱科技，提升产品竞争力

随着经济发展，人们对产品消费需求的不断提升，创新及产品升级成为公司发展的重心。报告期内，公司始终坚持科技创新，截止2021年12月31日，公司及其子公司共拥有342项有效专利，其中，发明专利46项，实用新型专利195项，外观设计专利101项。公司将继续加大自主创新力度，以领先科技作为提升产品的核心动力。

二、报告期内公司所处行业情况

从整个时尚服装产业生命周期的角度来看，相比较男装、女装、运动装等成人服装行业，童装行业仍处于高速成长的阶段，具有明显的市场需求增长快、成长空间大的发展特点。随着我国国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升，大众消费观念及消费水平也在不断提高，家庭对孩子的消费投入逐年增加，市场消费热度空前增长。伴随着“二孩”“三孩”政策为出生人数提供支撑、“4+2+3”、“4+2+3”的家庭结构和“优生优育”的理念，90后新生代消费者愿意为品牌和品质支付更高的溢价，儿童服饰市场规模增长空间可观。

1、我国儿童服饰市场前景广阔，增长空间可观

受益于国民收入增加、消费观念升级、三胎政策等因素，儿童服饰市场规模快速增长，根据EuromonitorPassport的统计和预测，目前我国儿童服饰市场仍处于快速成长期，预期到2025年我国童鞋、童装市场分别达到886亿元、4,756亿元。随着90后、95后进入生育高峰成为父母，他们普遍受过良好教育，有更好的经济基础，更为重视生活品质，更加青睐于产品和口碑较好的儿童服饰品牌，家庭儿童人均消费支出不断增加，带动儿童服饰市场持续消费升级。

2、品牌竞争强烈，市场集中度持续提升

当下我国儿童服饰行业市场集中度程度较低，仍表现为高度分散，单个品牌的市场占用率仍然有限。长期精耕、专注于儿童服饰的品牌，具有持续竞争的优势，已建立起品牌知名度和美誉度的品牌，有望在这个行业率先得到发展。行业优胜劣汰将不断加剧，龙头企业凭借卓越的库存管理能力与渠道经营效率穿越下行周期，市占率将会进一步提升，进而使得行业集中度稳步提升。

3、中大童市场广阔发展，场景化服饰成为重要趋势

结合ECdataway数据威最新数据，2021年，在童装童鞋所有的子品类中，儿童泳装、儿童演出服、儿童板鞋占据了增速前三的位置，增长率达到88%、85%和47%，与婴儿步前鞋、爬服哈衣等品类相比，快速的增长率侧面反映了我国中大童市场的广阔发展空间。同时随着穿着场景、不同年龄段精细化需求的升级，场景化童装在保证孩子生活仪式感的同时提高了孩子置换衣物的频率，产品更加高频触达消费者，让用户与品牌建立紧密的互动关系。场景化将是未来童装，乃至服装品牌发展的重要趋向。

4、注重下沉市场发展，低线城市消费者成为重点竞争对象

得益于国家城镇化发展策略，低线城市的经济发展在近年持续保持较高增长，虽然它们的整体经济体量仍无法达到一、二线发达城市的水平，但在近年却持续保持着较高的增长速度。在城镇化大潮中，大量农村人口迁往就近的低线城市，生活环境、生活方式的改变带来了低线城市的消费升级需求。有别于一二线城市，低线城市消费者在对品牌的认知和认同，对于信息和趋势的解读、对线上线下（300959）服务的选择和区分上，考虑的边界会更“模糊”，会受到更多“非常规”周边因素的影响。随着各大品牌在一二线城市的饱和，纷纷选择下沉渠道，抢先布局空白市场，低线城市消费者的购买觉醒对儿童服饰市场规模的突破具有重要意义。

5、疫情加速线上线下全渠道融合，构建新零售运营模式

受疫情影响，营销环境和消费环境发生巨大变化，传统线下销售转至线上，线上销售额猛增。随着疫情期间用户线上消费习惯的加速养成，电商直播已经成为一种广泛受到用户喜爱的新兴购物方式。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发布的第49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1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达10.32亿，较2020年12月增长4296万，互联网普及率达73.0%。其中，电商直播用户规模为4.64亿，较2020年12月增长7579万，占网民整体的44.9%。截至2021年12月，我国网络购物用户规模达8.42亿，较2020年12月增长5969万，占网民整体的81.6%。随着疫情期间用户线上消费习惯的加速养成，越来越多的消费者习惯电商直播这种新型消费形态。企业也逐渐重视起线上流量的作用，逐步从传统实体销售转变为新零售运营，把线下流量导入线上，推动线上线下私域流量池的共享，实现企业对精准客群的有效运营，同时也增强了企业对客户需求的反应能力。

三、报告期内公司从事的业务情况

公司自2009年成立以来，一直专注于童鞋、童装和儿童服饰配饰等的设计、研发、组织生产和销售，主营业务未发生重大变化。

公司产品主要定位于中端市场，面向3-13岁儿童。童鞋、童装及儿童服饰配饰方面，公司采用外协生产方式，主要产品为儿童皮鞋、运动鞋及各类儿童服装及服饰配饰。

（二）经营模式

报告期内公司经营模式无重大变化。

公司采取纵向一体化的业务模式，覆盖从商品企划、设计开发、组织生产到销售等各个环节，实现了对产业链各个环节直接、及时和有效的控制。

在业务链的前端，公司重视商品企划和产品研发，长期与国际知名流行趋势提供商开展合作，通过实地调研进行信息收集，分析下一年的流行趋势、开展产品主题策划，对产品进行系列主题定位。在业务链的中端和后端，公司通过高效产品供应体系和扁平化管理的销售体系打造出一条快速反应的供应链。将研发设计迅速转化成产品，并通过遍布全国的终端零售网络进行销售，同时借助信息系统对终端零售信息进行采集，结合定期市场走访和调研等方式，即时了解销售情况和消费者偏好，与终端消费者形成有效互动，持续满足市场需求。

1、设计及研发模式

公司采取自主研发方式，设立专门部门负责公司产品的企划、研究开发及设计工作；商品企划部门定期进行趋势研究，通过对品牌定位的解读和目标竞品的分析，制定并实施商品计划，跟踪产品的销售和库存，分析产品售罄率，提高公司货品营运效率；商品研发部门长期与国际国内知名流行趋势提供商WGSN、POP以及蝶讯网等合作，坚持以产品研发和创新为核心，为满足童鞋透气、减震、安全等多方面需求，不断提升产品的舒适度和款式设计水平，将研发高品质、高性能的童鞋产品作为首要目标，为市场研发出舒适、安全、时尚的儿童服饰产品。

2、生产模式

公司采取订单生产模式，童鞋、童装及儿童服饰配饰采用外协生产方式。

公司外协生产主要是OEM模式，OEM模式下，公司与外协厂商签订成品采购合同，外协生产商按公司的设计样板，自行采购原材料、生产并提供产成品。

公司推行全面质量管理，实施全过程质量控制。

3、订货模式

为了充分满足各经销商的差异化需求，对产品合理备货，公司采取经销商集中向公司订货的模式，并通过订货流程的设计和协议条款执行。公司每年组织四季订货会，订货会一般在新一季产品推出6个月之前召开。

4、采购模式

公司设有供应链管理中心，负责制定公司各业务的供应链管理策略，负责协调和管理各事业部的供应商开发、管理、招标、采购和物资管理等相关工作。通过询价比价原则、一致性原则和审计监督原则的采购原则，谨慎选择供应商，以实现在控制成本的前提下保证品质。

5、销售模式

公司目前采用经销和直营、线上和线下相结合的销售模式。对终端店铺采取统一标准化管理，在门店选址、空间形象设计、商品陈列和推广、销售分析、库存管理和导购培训等方面提供制度指导，保障公司在品牌推广、店铺形象建设、产品营销等方面的标准化实施。线上销售方面，公司与天猫、京东商城等电子商务平台均开展了合作，采取与线下店铺差异化的产品营销策略，从而使电商销售与线下实体网点销售相辅相成，相互促进，并结合新零售加速发展的趋势，通过网络直播、小程序等新零售工具，开辟新的业绩增长点。

四、报告期内核心竞争力分析

1、较高的品牌影响力和认知度

经过多年的累积，公司的品牌影响力、市场竞争力逐渐增强，市场占有率处于行业前列，公司品牌风格得到市场广泛的认可。为满足不同细分市场下消费者的需求，公司实施多品牌策略，打造品牌矩阵，进行多年龄段的全面布局，品牌风格各具特色。“ABCKIDS”作为公司主力品牌，以丰富的产品种类和较高的性价比活跃在二、三线城市；“EXR”潮牌将时尚个性运动休闲合为一体，深受新生代年轻消费群体的喜爱；“QIBUKIDS”专注于儿童足踝健康，打造儿童足部健康成长一站式服务；“miniABC”旨在打造母婴童领域高端品牌，呵护宝宝健康成长。

2、丰富的产品品类和卓越的品质

公司产品主要定位于3-13岁儿童，产品线包含全季节各类儿童服饰产品，满足儿童服装和鞋子的多样化搭配需求。公司的童装产品包括T恤、裤类、毛衫、裙类、外套、羽绒服等；童鞋产品包括运动鞋、皮鞋等，同时公司还自主研发了如减震、稳定后跟杯等多功能的健康童鞋。公司童装和童鞋产品协同发展，丰富的产品线满足了消费者对儿童服饰产品的一站式购物需求。

随着消费者对产品品质追求的提高和儿童鞋服国家标准的日趋严格，公司在青田和泉州等地设立童鞋研发生产基地，包括对原材料供应商和外协厂商进行资质审核并严谨评估、按照公司质量控制标准进行生产并设有生产部门品质部把控质量、验货及入库检验等，最大限度地保证了出厂产品的品质。

3、深厚的行业积累和完善的管理体系

通过多年在行业内稳步发展，公司培养了一支极具竞争力的核心团队。公司的核心管理层在服饰行业具备多年的从业经验，丰富的服饰研发、生产和销售经验，能准确抓住行业动态、把握行业发展方向，为公司的发展奠定基础。公司设计研发团队经过持续、长期的探索创新，对儿童服饰行业有深刻的认识和理解，具有丰富的品牌营销经验和准确把握流行趋势的能力，为公司的长期稳定发展提供了有力保障。公司积极引进和吸收国内外先进的企业管理经验，建立了科学、规范、成熟的企业管理模式。公司通过自行培养与外部引进，形成了一支经验丰富、积极进取的管理团队，在具有对儿童服饰行业的认识理解与实践经验的同时，不断加强对现代化管理方法和经营实践的学习，完善公司管理体系，提升核心竞争力。

4、多元的销售渠道和完善的销售网络布局

公司经过多年的市场营销实践，已从一家区域性企业，发展成为全国性知名儿童服饰企业，逐步建立了以经销直营相结合、层次结构合理、分布范围广泛、线上线下互补为特征的终端零售网络。

公司以经销网络为依托，截至2021年12月31日，一级经销商18家，单店加盟商212家。公司产品主要通过经销商设立终端门店实现销售，基本覆盖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成熟的经销网络体系和体量庞大的终端门店为公司业务的持续稳定发展奠定了良好基础。为巩固原有市场占有率并进一步开拓市场，公司与天猫、京东等知名电商平台展开了良好合作，保障品牌销售渠道的稳定顺畅与快速响应。随着直营门店和电商等终端自营渠道的建立，公司多元化销售网络开始逐步成型，有助于增强公司综合抗风险能力。

5、持续发展新零售商业模式

公司结合新零售加速发展的趋势，为提升全渠道销售能力，线上布局方面，通过网络直播、小程序等新零售工具，开辟新的业绩增长点；线下布局方面，公司在传统经销模式下，扩展单店加盟的经销模式，通过“一店一直播，一店一商城、一店多社群”的线上线下新零售运营，把线下流量导入线上，对目标群体进行用户画像，构建线上线下共享的私域流量池，形成零售合力。

五、报告期内主要经营情况

2021年，公司主营业务未发生重大变化。公司实现营业收入105,006.85万元，较上年度增加35.78%；归属于公司股东的净利润-22,852.62万元；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60,397.61万元，较上年度减少51,587.60万元；2021年末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所有者权益131,187.06万元，较上年末下降18.80%。

六、公司关于公司未来发展的讨论与分析

(一)行业格局和趋势

1、行业快速发展，市场集中度将稳步提升

相较于国外的成熟市场，国内儿童服饰行业还有较大提升空间，市场集中度处于较低水平，具有分散、区域性的特点。随着我国家庭对儿童消费习惯的改变，儿童消费成为家庭消费中的重要支出，加速了儿童服饰市场规模的增长。由于家长对儿童服饰材质要求较高，消费者对品牌、品质重视程度的提升以及去产能的推进，中小企业逐步退出市场。因此，市场将呈现更为明显的品牌分立格局，市场集中度稳步提升。

2、消费水平提升，品牌竞争代替价格竞争

在居民消费水平不断提高，消费习惯不断转变，消费意识逐渐增强的背景下，消费者对儿童服饰产品价格的敏感度预计将进一步降低，对品牌的敏感度将逐步提高。随着儿童服饰行业的日趋成熟，竞争将从产品竞争、价格竞争、营销手段竞争逐渐转变为研发设计竞争、品牌文化竞争、品牌服务竞争等方面。预计未来儿童服饰行业将形成全国性品牌、区域性品牌，大众品牌、中高端品牌，综合性品牌、细分品牌等品牌竞争格局。

3、城镇化率提高，低线城市将为新的增长引擎

近年来人口城镇化率的提高、居民收入增长加快，以及对高品质、优体验的产品和服务需求的消费理念转变，推动着低线城市消费市场的快速增长。从区域性来看，一线城市中，国内优势品牌已经有实力与外来高端品牌抗衡；二三线城市中以本土优势品牌为主；低线城市仍处于品牌混战的阶段。就目前来看，低线城市的消费能力虽不及一二线城市，但消费增速明显，低线城市的消费市场具有较大的潜力。

4、消费模式变革，线上线下相融合的新零售模式崛起

近年来，新技术浪潮推动国内消费市场经历了颠覆性变革，一方面是传统行业尤其是消费品行业线上渠道占比稳步提升，另一方面数字化爆炸式发展放大消费者购买力的同时裂变出更多的消费热点与消费模式。在线下，购物中心是儿童服饰品牌重点布局渠道之一，可以有效满足儿童多种体验式购物需求。随着电子商务行业的兴起，90后、95后成为家庭消费主力，其线上购物习惯在儿童消费领域进一步渗透。在新零售模式的引导下，聚焦消费新场景，以数据为驱动，重构人、货、场，重新塑造产业链、价值链和体验链，同时掌握购物中心渠道和线上电商业务的运营的新零售模式将有利于儿童服饰行业消费的增长。

(二)公司发展战略

公司将坚持以“一切为了孩子”的企业使命，秉承“用心经营爱”的企业理念，“服务全球儿童”的企业愿景，坚持“童装促进童鞋消费，童鞋带动童装增长”的经营战略，打造满足儿童品牌服饰一站式购物体验的产品线。未来，公司将结合实际情况，着重产品研发、品质管控、渠道建设、人才引进。

(三)经营计划

1、巩固提升品牌形象，提高产品竞争力

公司主力品牌“ABCKIDS”具有较高的影响力和美誉度，连续11年入选“中国500最具价值品牌”，市场占有率处于行业前列。2022年，公司将围绕“专业爱孩子”的品牌理念，继续深耕细作。传统品牌推广渠道外，以抖音为核心平台，以微信+小红书为辅助平台，着力打造新媒体传播矩阵，精准定位目标消费人群，不断夯实品牌风格及个性。不断丰富品牌的科技、创新内涵，打造健康安全、舒适、高颜值、科技为核心科技跑鞋，主打“更轻、更软、更弹”，强化消费者认知。打造国潮经典IP联名ABCKIDS“中国起步”国潮系列产品，提升公司品牌形象，提高品牌附加值。

2、优化公司商业模式，线上线下融合发展

结合行业发展趋势，完善线上布局、优化线下渠道，加快线上线下协同发展，打造全渠道的“新零售”业态。线下渠道方面，公司将加速渠道下沉，进一步辐射二三线城市，加大重点区域的店铺布局，以稳定发展、提高店效为目标，优化现有线下门店结构，持续提高门店盈利水平。线上布局方面，除继续加强与天猫、京东等知名电商平台渠道外，通过网络直播、小程序等新零售工具，打造新业绩增长点，形成线上全渠道布局。与此同时，公司将继续线上线下无缝融合，聚焦服务、场景、营销、供应链、反馈机制等诸多方面升级。

3、加大研发，提升企业创新能力，筑牢“护城河”

公司将继续以市场为导向，通过加大研发投入，用科技创新撬动企业、品牌、产品全面升级。借助大数据等信息化手段和市场调研等方式，分析消费者行为，了解消费者喜好，不断丰富公司的产品线，满足儿童消费者的需求。此外，公司还将不断提高产品的科技、环保含量，研发新型材料、功能型材料、环保型材料，结合国际趋势设计具有品牌特色的产品，开发更加安全、舒适的鞋服产品，提升企业的核心竞争力。

4、管理创效，有效提升企业管理运行效率

全面推进企业改革，优化组织架构；完善激励约束机制激发人才活力，整合人员结构和配置，优化员工培训与淘汰机制。强化管控，提升企业决策的科学性、有效性及执行效果。深入开展降本增效工作，加强风险管控，提高销售回款率，拓宽融资渠道，确保公司现金流安全。规范上市公司内控机制，提高风险控制水平。

5、加强信息化建设，助推企业转型升级

结合“新零售”的发展趋势及公司实际业务情况，以全面自我更新迭代原有信息系统为工作方向，建设业务中台为目标，通过梳理目前业务中可复用的功能及场景，满足通用性、组件化、高复用、可共用、灵活拓展性系统架构模式，满足支撑未来业务变化与创新的快速响应能力。通过数据中台与业务的持续融合与深化应用，为各层级决策、管理、运营人员提供数据分析服务，形成业务与数据的闭环。积累宝贵的数据资产，构建数据驱动运营体系，建立又快又准的供应链体系，为用户提供最适合、最合理的产品与体验。

(四)可能面对的风险

1、外部环境的风险

公司面临的外部环境风险主要包括宏观经济波动、新冠疫情反复等。公司主要为儿童服饰产品，定位于大众消费市场，服饰类商品与食品等其它日常消费品相比，弹性较大，易受宏观经济影响。目前，公司营业收入主要来自于面向国内消费者的零售业务，国内消费者的需求取决于经济波动、人口结构、消费者偏好及消费者可支配收入等。若经济增长放缓或停滞，消费者预期收入下降，将很可能降低服饰消费频次，减少服饰消费金额，从而可能会削减公司的营业收入和盈利能力，对公司的业务发展、财务状况和经营业绩造成不利影响。公司将根据宏观环境不断优化产业经营，凭借核心竞争优势做好经营创新的基础工作，提高抵御风险的核心竞争力。

目前，我国仍处于疫情防控常态化阶段，疫情时有反复，可能造成公司物料、产品周转运输不畅，供应商因为防疫封控原因停工停产，对供应链产生不利影响；终端零售门店可能因为疫情防控原因临时停业，对产品销售、客户开拓都将产生不利影响。

2、外协生产的风险

公司自2020年10月开始，童装童鞋全部采用外协生产的生产方式，主要原因是公司将业务重心放在设计、品牌和渠道运营等附加值更高的环节，而将生产环节逐渐通过外协加工形式实现。虽然公司与外协厂商建立了良好的业务合作关系，并已就筛选供应商形成了一套有效的程序和机制，但是公司产品的产量、质量、生产周期等，仍受限于原材料的供应品质以及外协厂商的生产能力、加工工艺及管理水平等因素。随着公司产品销售规模的增长，若届时公司无法遴选出足够的外协厂商或对外协厂商的管理无法满足公司发展需求，如外协厂商履约不力或因不可抗力而影响产品的交付，则可能导致产品供应的延迟或产品质量的下降，从而对公司的经营业绩带来一定的经营风险。

3、消费模式与消费群体变化的风险

近年来随着人们消费水平的提高，消费群体出现年轻化趋势，消费者消费行为和消费观念发生很大变化。同时，随着互联网与电子商务的蓬勃发展，居民日常消费模式发生了较大变化，网购平台成为国民日常购物的重要渠道。消费群体的变化以及消费模式的更新对于只依靠传统行业渠道的企业来说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公司若不能跟上市场需求，及时迎合消费群体的偏好，将会给公司带来一定影响。为此，公司将大力发展电商业务，借助公司品牌在国内市场的影响力，抢占线上市场份额。

4、经销模式的风险

公司的产品销售主要通过经销商完成，经销商在指定的销售区域内，通过开设独立店、商场店中店等方式销售产品，经销商是公司业务的重要战略组成部分。由于经销商在经营决策、商品管理、人员管理、财务管理等方面独立运营，在日常运营过程中可能会出现执行公司政策不到位、管理能力难以满足公司要求，在一定程度上会对公司的品牌形象、渠道控制和未来业绩发展造成不利影响，从而影响公司的品牌形象和经营业绩。公司将在互信共赢的基础上，通过营销服务与管理前置，不断加强对经销商的业务指导和支持，帮助经销商提售罄、降库存，切实提升经销商的盈利能力。

5、应收账款较大的风险

截至本告期末，公司应收账款余额852,950,868.05元，净值745,790,114.13元，公司已按照谨慎性原则计提了坏账准备，公司将面临一定的应收账款坏账风险，从而给公司经营业绩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对此，公司加大应收账款催收力度，优化商业政策，加强销售合同签署过程中回款的风险控制，最大限度地减少应收账款坏账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