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律师韩光：数字时代的中小企业法律保障

近日，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公司专业委员会主任、高级合伙人韩光律师在第十一届APEC中小企业技术交流暨展览会上就数字时代中小企业法律保障发表了主题演讲。同期，韩光律师接受记者采访，主要内容如下：

问题一：请介绍一下大成服务中小企业的总体情况

答：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作为全球领先的律师事务所，已为逾万家企业和机构提供多领域的法律顾问服务，为各类境内外超过4,000家企业提供资本市场服务，为近500家企业提供知识产权维权以及成果转化服务。

2020年，北京大成律师事务所加入了APEC中小企业服务联盟法律工作委员会。这一点也表明了大成律师事务所对于中小企业整体发展的重视与投入。

问题二：工信部提出构建中小企业“321”工作体系，其中服务体系建设是一项重要内容。法律服务对于支撑“加强中小企业合法权益保护”这一重点工作，助力实现“提升中小企业创新能力和专业化水平”的目标具有重要意义。您作为身在一线的法律从业者，在服务中小企业的过程中，您认为中小企业普遍存在的法律服务需求、困惑、难点是什么？从行业角度讲，律师能为中小企业合法权益保护做哪些工作呢？

答：对于中小企业来说，它的发展分为四个阶段。今天，我们主要关注三个阶段，就是初创期、发展期和成熟期。在每一个阶段中小企业所遇到的问题或者需求都是不一样的。比如说在初创期内，中小企业关注更多的是中小企业的股权架构设计以及商业模式的法律可行性论证。对于发展期的中小企业来说，关注更多的是核心技术保护以及企业融资。在成熟期的中小企业，就有了一些资本化的运作需求以及根据其产业发展的需求对外进行投资的需求。在不同的发展阶段，中小企业有不同的需求和难点。

对于律师行业来说，针对中小企业在这三个阶段内可能遇到的困难和对法律服务的需求，我认为主要包括四类：第一类，中小企业公司治理方面的需求，这个需求涉及到公司与股东的关系、公司与消费者的关系、公司与员工的关系、公司的社会的关系、公司与监管的关系等等，都需要法律服务帮助中小企业去建立、去完善；第二类，对于企业的日常法律服务，包括企业在制度建设方面、合同管理方面以及对生产流程、一些重要管理节点的风险把控上，都需要律师行业提供法律服务；第三类，就是经常会谈及到的纠纷及争议的处理；第四类，随着国际国内经营环境的变化，以及近几年中小企业在风险意识方面的提高，目前围绕企业合规管理与风险管理方面的法律服务比较多。

问题三：中小企业在国际化发展过程中往往会遇到哪些法律问题？从法律的角度看，APEC区域中小企业有哪些共同的特点？

答：中小企业在国际化、市场化发展过程中，遇到的法律问题还是比较多的，这也与中小企业从事的活动有关。

大致而言，中小企业主要会涉及五类业务，第一类，传统的国际贸易；第二类，跨境投资；第三类，涉及到一些国际工程承包；第四类，目前比较多的是跨境技术贸易；第五类，国内中小企业在境外投资后，在投资目的地国企业的合规运营方面。

从法律角度来说， APEC的区域的中小企业也是有一些共同特点的。总体来说中国的中小企业的三个特点是规模比较大、创值比较高、运营的合规性有待提高。比如说在跨境投资的过程中，中小企业需要了解投资的目的地国的法律环境，同时也要明白，目的地国与中国如果文化差异比较大，尤其是企业管理文化的差异比较大的时候，需要有一些本土化的方式去处理，否则，不了解目的地国的法律环境、文化基础，就可能给中小企业的境外投资、贸易、工程承揽带来一些障碍甚至引发合规风险。

问题四：我们知道，您参加了本次APEC技展会“数字时代中小企业法律服务国际论坛”。那么您认为在未来，特别是数字时代，从法律的维度看，中小企业如果想实现壮大、发展，需要注意哪些问题？

答：我们很幸运的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就是数字时代。但是对于很多传统的中小企业来说的话，就会涉及到企业数字化转型的问题。

对于任何一个传统企业来讲，它在数字化转型的过程中一定会遇到转型本身的风险。比如说在战略上、管理上、资源的配置上需要什么变化？转型后向社会提供的产品服务会有什么变化？提供服务或者产品的方式会有什么变化？企业与上下游之间的关系会有什么变化？可以想象到，在数字时代这些领域都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说一个传统的企业，不能够重视自己在转型过程中可能遇到的风险，不能很好的处理这些外界变化导致的企业发展可能遇到的不确定性，那么企业可能会带来一些麻烦，甚至可能影响到企业的生存。

所以说，企业的数字化转型势不可挡。对于中小企业而言，在法律方面需要关注四方面的问题：第一是政策供给，我们国家目前针对企业数字化转型在政策的供给端还是比较充足的，我们特别建议中小企业在充分利用中国丰富的政策供给，能够获得更多的资源；第二是，中国目前的新基建建设的速度非常快、成效也很大；第三是，法制化的营商环境这几年都发生了质的变化，我们能够看得出来，从立法、行政、司法、法律服务等各个法律维度上，我国都取得了很大的进步，环境好了，企业在环境中就能得到更大的发展空间；第四是，有一些部门或者地方政府为企业在数字化转型的过程中，提供了强有力的政策配套或者提供很实惠的资源支持。除了企业的外部环境比较有利于企业的数字化转型以外，我们同时也看到，现在企业在进行数字化转型的过程中，往往会遇到转型合规性的问题，比如知识产权保护的问题、对于数据的采集使用的问题、比如对信息安全等方面的问题。

问题五：近年来，国家大力引导和支持中小企业走“专精特新”的发展道路。您认为法律服务机构在专精特新企业发展过程中应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能提供哪些服务或增值服务？大成在服务专精特新企业方面是怎么做的？有哪些成功案例？未来在这方面有什么设想？

答：从工信部2011年首先提出中小企业走“专精特新”发展道路以来，中小企业取得了迅猛的发展，涌现出了一批又一批的高新技术企业和“小巨人”企业。在中小企业“专精特新”发展过程中，律师事务所第中小企业的服务角色定位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我们从为中小企业提供法律服务的专业法律服务机构，现在也成为中小企业发展的“军师”，为不同阶段的中小企业提供“外脑”支持，服务于中小企业的战略发展和跨越式发展。除了专业机构和“外脑”的定位以外，对于很多中小企业来讲，企业所具备的资源禀赋还是比较有限的，中小企业希望律师事务所能够帮助他们实现资源的配置，比如投融资资源、金融服务资源、政策资源等等。

北京大成律事务所目前已经发展成为了一个拥有19个专业组、14个行业组，在80多个国家和地区设立了200多个办公室的法律服务机构。换句话说，大成律师事务所有能力为中小企业在各个法律服务领域、企业发展的各个阶段、企业经营涉及到的各个地区提供本土化、专业化的服务。这一点也是大成律师事务所为中小企业提供法律服务的一个优势。大成律师事务所服务的客户量和对国家的经济生活的参与度，决定了大成律师事务所能够扮演更多的角色。随着中小企业的发展，我们的身份可以是一个专业法律服务的提供者，一个企业发展战略制定与执行的参与者，或者是一个资源的“整合者”。相信未来我们还会有更多的身份，我们注定陪伴着中小企业的发展与时俱进。

说到大成服务的亮点，我个人认为，除了日常的法律服务以外，对于大成律师事务所而言有两个亮点。第一亮点就是2021年大成和中国商务部投促局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主要针对园区投资和招商引资方面，大成凭借自己的专业能力和资源优势，绘制了“大成园区地图”，凭借该地图为社会提供更多的服务。比如说，大成能够为更多的中小企业或者专精特新企业在寻找投资环境的时候，比如说企业入园区的时候，能够为企业提供拟入园区域的投资环境、行业配套政策，土地、厂房、税收、金融、人力资源配套等，为企业提供投资决策参考。第二个亮点是依托大成的客户资源，为中小企业在投资、融资或者技术贸易等领域，大成通过内部资源整合，能够最及时的、便捷的为中小企业提供资源协同服务。就这两点我们也在不断的研究，希望未来能够为更多的中小企业提供更多的服务。